人。

眼镜男有种不寒而栗的心季。

“或许，我们可以谈谈。”眼镜男尽量让自己变得冷静，轻轻说出的声音但还是有些颤抖。

裴尽野用了很多办法，但始终都没法突破。

“你这超凡有点意思。”

眼镜男不知道为什么，不寒而栗的感觉再次浓郁了几分，但眼下来不及多想，只是低声道：“牛魔王死了，是你杀的吧？你想钓出我们，是想查清楚裴尽野的死因，其实……都可以谈谈，毕竟我们也只是中间人。”

面具下的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一滴冷汗从眼镜男的额头上冒下：“难道你不是为了裴尽野而来？你是联邦来追杀我们的人？不对，你跟他们给我的感觉根本不一样……这位大哥，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

“那就谈谈。”裴尽野切换出来的声音略带些嘶哑，“你们认识神圣联盟的人？”

“其实也不算认识，和牛魔王接触上纯属巧合。”眼镜男不敢妄动。

“牛魔王？这个名头他也配。”裴尽野澹澹道。

“是是是，他也配。”眼镜男附和道，余光瞥向马脸男，只可惜这会儿马脸男躺在地上还是那副生死不知的模样，这让眼镜男不免暗骂。

“为什么要杀他？”裴尽野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似乎很随机的在询问些什么。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眼镜男笑的很勉强，他迎着裴尽野的目光，苦笑道：“我知道您不相信，但我们做这一行就是代人发任务，对方只说要那小子的命，我们哪里敢去管为什么，他给钱我们办事。”

“那小子这么弱，你们俩联手起来难道不能直接做了他，还非要去找其他人？”裴尽野眼神莫名。

眼镜男眼神闪烁了一下，摇摇头道：“杀生的事我们不做，递个话收点手续费，一本万利……这位大老，如果您真的是裴尽野后面的人，我向您道歉，我可以给你对方的邮箱地址，但恐怕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