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的事迹之类的，我不能说。”

“原因嘛，你应该明白。”

见冯文鹏上来就给自己浇了一盆冷水，叶飞撇了撇嘴，心说卫老的事迹老子比你了解的都全，嚣张什么！

但嘴上，叶飞还是态度温和的继续问道。

“不用说事迹。”

“说说卫老的性格啥的。”

“嗯这个倒是可以说。”

“等我想想，组织一下语言。”

见状，叶飞立刻提起了兴趣，很是期待的等待着冯文鹏开口。

说句实在话，现在的叶飞对于卫老非常好奇，甚至有些紧张。

这样一位功盖社稷，名留青史，为炎国常规武器发展，熬干了一生心血的长者，即将要和叶飞面对面的进行交流。

并且从老连长的话语中，叶飞也听出来一点“我不愿意，但是对面这位爷俺也得罪不起，你必须得去”的意味。

单凭这一条，叶飞就算不知道卫老的那些事迹，会对卫老产生这些情绪，那也是非常合理的事。

在叶飞期待的注视下，纠结了许久了冯文鹏终于开口了。

“怎么说呢”

“有点不太好说.”

叶飞：？？？

你走错片场了吧？

还是说你特么压根就不是搞科研的，而是跟丁斐那个神棍一样，是特么搞哲学的？

这话说得，跟特么没说一样！

见冯文鹏吞吞吐吐的不敢开口，叶飞实在是不耐烦了，直接激将道。

“冯教授，难不成你跟卫老没怎么打过交道？不太清楚？”

“那就不聊了，等我见了卫老的面慢慢了解，也一样。”

一听这话，冯文鹏就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顿时急了！

还语无伦次的嚷嚷着“七所最年轻的副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