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堡区,“知识的重量”酒馆。
一位留着两撇八字胡的吟游诗人正弹奏着鲁特琴,唱着在内地很难听到的,热辣艳靡的“港区小调”。
一位装扮成侏儒的矮人与一位舞娘则在他身边用夸张的动作演着默剧,跳着搞笑而又煽情的舞蹈,引发人们的欢笑与叫好。
“听说了吗?”
有人正吹嘘着:“昨天外海出事了!”
“你这傻逼说的,不会是那头大海怪吧?”
显然还有其他的消息灵通人士,不想让前者出风头。
那人喝多了酒,声音变得粗俗而含糊:“你说的跟谁不知道一样!”
“大海怪有什么稀奇的,”有老渔民忍不住笑道,“通灵塔的那些老爷们,当年还花钱买过大海怪的消息呢!报一条地点就有三个金币,我当年一个月挣了八十个金币!”
“行了吧,老约翰!”
有人骂道:“人家老爷后来没找你麻烦,是人家大度!你他妈拿着一头海怪的情报报了几十次,真当没人知道啊?”
“就因为老爷们公平又大度,所以才值得多说说嘛!”
老约翰面红耳赤的叫嚷着:“这样大家都愿意为老爷们工作——”
“那你去试药了吗?一次有二十金币呢。”
“我,我不去……我都这年纪了,钱还是让年轻人赚吧。”
老约翰话音落下,便激发人们阵阵笑声。
此刻,二楼的一架钢琴旁,一位戴着眼镜、知性而成熟的黑发女子,也听到了这一幕,便调笑着对她身边漂亮的小女仆说道:“看来那动静还是挺大的。”
“——是挺大的。我这边还有一些特殊的情报……”
突然,一位头发梳的油亮、气质与酒吧格格不入的金发青年,则彬彬有礼的走到旁边:“两位美丽的女士,要是对那件事感兴趣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