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用。
而且现在多了两个人寸步不离的监视他,不知道到时候新武帝的回信怎么接收是个问题。
谢启不可能当着这两人的面将信鸽上的密信给拆下来啊。
虽然这信鸽上的密信只有他和新武帝才看得懂,也不怕别人截去。
但只要他敢当着两人的面从信鸽身上将密信拆下来,只怕是马上这消息就会被捅到秦王跟前去。
到时候就不是他和新武帝打秦王一个措手不及,而是秦王将他和新武帝瓮中捉鳖了。
想到这里谢启只盼望着新武帝的回信别这么快,给他一点想办法的时间。
......
与此同时,皇城的城墙最高处突地响起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声。
“阿嚏!”
苏有德见站在城墙边的新武帝打了个喷嚏不由得急了起来,试图将自己手上的披风往新武帝身上披着:
“皇上,城墙边上风大,您还是披着这件披风吧,感染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虽然知道那日在永福宫白日宣淫过后,他的身体的是越来越差,但新武帝却是不承认。见苏有德这么大惊小怪的,他摆了摆手拒绝道:
“无妨,朕身体好着。”
见新武帝还嘴硬,苏有德不甘的继续劝说道:“可是皇上您刚刚打喷嚏了。”
听到这话,看着城墙远处风景的新武帝转过了头斜瞥了他一眼:
“这是背地里有人在骂朕。你难道没听过打一声喷嚏是有人在骂,打两声喷嚏是有人在想,打三声喷嚏才是得了风寒吗?”
苏有德听着新武帝这说法摇了摇头,非常实诚的说道:
“皇上,奴才没听过。只知道打喷嚏是受了凉,如果不注意的话很容易感染风寒。”
话不投机半句多,新武帝听着苏有德这话赶紧不耐的摆了摆手:
“行了,朕的身体朕心中有数。”
苏有德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