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住了,纷纷想找机会做掉谢启,让他血债血偿。
这会儿子功夫,走在街上的谢启突地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有些无语的望了望艳阳高照的天。
罢了,肯定是哪个仇人又在背地里琢磨着怎么害他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没有多想,谢启牵着马儿径直往谢府的方向闲逛回去。
……
姜府阳治书房内
听着手下的汇报,阳治沉思片刻,随后摇了摇头道:
“先按兵不动,另外叫我们的人撤走吧,别监视谢启了。”
听着阳治的话,卖糖葫芦的男子有些急了。
青州府被抓和被杀的那群教众中,有他的嫡亲弟弟,那是他在世上的最后一个亲人了。
是谢启才让他们青州府的分坛暴露,让他弟弟惨死的,所以这位坛主是最喜欢谢启死的。
“嗯?你在教我做事?”
听着卖糖葫芦男子的话,阳治眼睛微眯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
看到教主那摄人的目光,卖糖葫芦男子打了个哆嗦,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教主伪装了三年,他怎么就忘记了教主不是什么善茬呢!
生怕这个手下因为报仇心切而擅自行动,让他的计划败露。
想到这个后果,阳治叹息一声,不得不给他揉碎了,掰开了讲:
“谢启刚刚回京。狗皇帝这段时间针对世家的动作不断,着实不是我们动手的好时机。现在柳百道也要回来了,要是柳百道查出来是我们杀了他的女婿的话,只怕本教主多年的筹备都要化为乌有。”
看着手下慢慢松开的拳头,阳治再次瞥了他一眼,冷声道:
“你可明白?”
之所以跟他讲这么多,阳治是看在他现在人手不多的份上。
要是还不识相的话,那他只能壮士断腕了。
似乎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