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好不容易才从一个山村里的小私塾爬到这大梁王朝的顶级学府的,更何况他也不能丢了举荐他的万县令和胡夫子的脸面。
虽然胡夫子有些不苟言笑,甚至有些威严。
但是谢启凭着那个大嗓门夫子那句,自己是十年来胡夫子唯一举荐的学生。谢启就觉得自己不能看着何夫子污蔑胡夫子。
想到此处,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横竖都得罪何夫子,那索性就得罪得狠一点吧!
于是谢启“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他像一棵笔直的小白杨树挺立在木桌旁,看着何夫子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何夫子,我是真正通过自己的实力考上青莲书院的,还请您不要污蔑胡夫子。不就是公治长篇吗?还请您听好了!”
谢启的话成功让课室里的学子们发出了新一阵的惊呼,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谢启这么刚的学子,竟敢顶撞夫子!
学子们的想法和谢启的想法,何夫子根本不在乎,他听着谢启这么大的口气,冷笑着看着谢启道:
“呵,真是好大的口气。至于是不是污蔑你们心里自己知道。赶紧背吧,别想着再偷看书上的内容了。”
自从谢启开始读书以来,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何夫子这么不讲理的夫子。
于是他也不再争辩了,反正到了何夫子的嘴里,他只是一个靠着作弊进书院的庸才罢了。
想到此处,谢启直视着何夫子不屑的目光,开始背诵道:
子谓公治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
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
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
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
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