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议论的!”
谢知行将茶杯掷于地上,现了怒容。
天子暴怒,众人瑟缩。
但在瑟缩之余,也不禁想起了……
熙嫔她爹满打满算也就由主簿升作正八品国子监丞,跟重臣有啥关系?
这事情经不起推敲,一推敲就想笑。
“冯嫔议论外臣,禁足一月,半年不必挂牌子,抄写宫规一旬,”见她伏在地上,惊惶得三魂没了七魄,他呵斥:“起来,给熙嫔道歉。”
作为被诘难对象的冯嫔根本抽不出心神来想别的,她没丢过这么大的脸,禁足一个月,撤牌半年……她眼冒金星,最后是宫女将她架起来的,她谢恩后虚着声气跟云皎道歉:
“臣妾以后定不再犯,还请熙嫔原谅臣妾。”
云皎说:“你笑我不要紧,不要笑我的父亲。”
她说得直白,冯嫔臊红了脸。
谢知行却皱眉:“笑你也不行。修心养性方为正道,真要解闷,去升平署点两出戏,在请安时挖空心思的讥讽别人,多想想自己的一言一行对不对得起家里的教养,别要朕每宫派一个精奇嬷嬷过去重新教你们的规矩。”
众人俯首应是。
……
皇帝留了下来,有事要和皇后说。
冯嫔跟被雷劈过似的,脸色苍白。
其他嫔妃亦没有像平日一样细语交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