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第二天,寻了空他就去咸福宫,大马金刀地一坐,开始教云皎弹琴。
他讲话冷硬,她不爱听,就想快些把人哄走:“皇上的琴艺出神入化,用来教臣妾暴殄天物了。”
“出神入化?”谢知行冷笑一些,慢调斯理地学她的话:“以为自己弹得比丽嫔好,其实是并不的。”
云皎几乎跳起来:“皇上怎么知道的?”
“所言所行,皆逃不过朕的眼,既然说了做了,就不要怕承认。”
他淡声说:“朕知道的事多着呢,朕劝你坦白从宽,把你说的那些大不敬的话给朕听听,朕不治你的罪。”
论做人的段位,谢知行还是技高一筹,云皎活像被班主任逮住了上学带手机的学生,耷拉下头:“臣妾不该在背后说您碎嘴子话多。”
原来还有这一层来?谢知行他真不知。
“朕什么时候话多了?”
“皇上的信都快堆满臣妾床头的箱子啦。”
这是独一份的宠爱,她却不稀罕,谢知行感到挫败,想好好整治她,但再也不给她写信了……那是不可能的,不来见她,冷一冷她……那到底是惩罚她还是惩罚他自己?摸摸良心,他竟拿她没法子,只能盼着她不嫌弃自己,多挂念挂念他:“你嫌烦?”
谢知行绷着脸,乍看和平常没分别,心里头悄悄的委屈上了。
“您能在百忙中想起臣妾来,是臣妾的荣幸。”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