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没人能限制得了他,顶多去先帝陵墓前哭,给他的史名泼污水。
但是云皎不同,她要是胡来……她戕害别的嫔妃……她吃醋,她在乎朕,谢知行想到这里,居然有些欢喜。
云皎眨着眼面露迷惑:“那皇后她到底爱不爱皇上?”
听到这个问题,谢知行忍不住捏了她的脸颊一把:“重要么?朕跟她就不是两情相悦才成的婚!她要奔着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就不该嫁入王府。当皇家的妾跟当寻常百姓跟官宦人家的妾不一样,就不说淑妃那样得宠的,便是你宫里之前的孙常在,纪贵人……她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被送进宫所图的是荣华富贵,为娘家换取一些利益和保障,没有人是为受罪而来的。”
一边说着,谢知行自己都想笑。
跟云皎说这些,她能懂么?
能懂就最好吧!不懂就多念几回,总能开些窍,她懵懂纯真的部份是吸引了他,但那是让他更有耐心去一遍遍地引导她,而非理直气壮地把她当一个傻子。
何况,她并不傻:
“女子生在这世道,本就是可怜的,还要互相戕害实在可恶,”
云皎停了停,挥舞她自以为跟砂煲一样大的拳头:
“但谁要是想欺负臣妾,那臣妾也并非省油的灯,会对她饱以老拳。”
谢知行握住她的拳头怜爱地想,就她的性情和城府,要不是有回溯时光的大能,怕是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就这样的,还觉得自己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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