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何地?太后竟不拦着他!”
皇后起身,想找皇上理论——说是这么说,递话递得很客气,她让冬琴去带话求见皇上,又道建章宫备下一桌好酒好菜,想请皇上过去用膳。
结果却遭到了拒绝。
晚上,皇帝传召珍答应,翌日再晋一级。
不仅如此,还看在她“过于劳累”的份上,免了她当日请安。
珍常在圣眷之隆,教全后宫侧目,愣是把原本聚在熙嫔的目光分走大半。
而当日紫宸殿送去咸福宫的信,由御笔起誓,没动过珍常在分毫,她甚至还是处子之身。
云皎回复:“皇上身子有恙?”
皇帝收到此回信,先是一喜,她关心朕,接着反应过来便是一怒,她竟怀疑朕不行!
他挥笔写下:“朕安!”
……
夹雪的北风再次吹白了皇宫,秦公公去皇后处递来一个喜讯——今晚皇帝摆驾建章宫。
对待皇后,皇帝有些头疼。
他下此狠招,一来是想保护云皎,二来则是给皇后醒醒脑子。
先皇太祖和先帝将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江山交给他,国库充盈,海晏河清,他是守成皇帝,骨子里没太多到处杀伐的欲望,像先皇太祖那样厮杀得只剩他和一个亲王的景况怕不会再有,他再视老三如眼中钉,也没怎么样他。做皇帝要放纵很简单,要克俭自省才是难事。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