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怀有身孕的份上,本宫暂不治你妄议中宫的罪。”
请安不咸不淡的结束了。
纪贵人向淑妃告假,过去截停云皎,恨铁不成钢:“你刚才跟皇后起冲突,就只是想嘴上痛快两句吗?”
她和淑妃有相似的地方,并不为意气做无用之举。
但只要出手,必然要打痛对方,起码要撕下一层皮来。
云皎摇头:“不是啊,我可生气了,特别想让她付出代价,但她是皇后,我能怎么办?”
在纪贵人看来,熙嫔今日就不该出这个头。
但说出去的话覆水难受,总要让皇后晓得疼,不然就成魏嫔一样的人物,每日净会挖苦别人。
“刚才的话,你就该一口咬定是皇后的宫女办事不力,不能轻易放过……珍答应之前不也是宫女?你咬死冬画一样是宫女,说不定二人之前有私怨,挟怨报复,伤害皇上嫔妃的同时也有损皇后英名,要狠狠重罚以正后宫之风。冬画是皇后从家里带出来的丫鬟,罚她的大宫女等于下她的脸,”纪贵人一气儿的说完,叹气:“可惜了!你现在只能到皇上面前去说了。”
按着纪贵人的建议捋下来,果然好使多了。
目的明确,敲山震虎,倒显得她之前说的全是傻话。
“纪贵人你真聪明。”
云皎牵起她的手晃了晃:“幸好有你!”
云皎的眼睛布灵布灵像小星星一样看住她。
“有我有什么用,咱们都走出建章宫了,总不能明儿再提。”
纪贵人被夸得脸颊发烫,手不舍得抽出来。
“没事,纪贵人的话借我一用,我事后再报答你。”
不等纪贵人再问,云皎便读档重来。
正好是珍答应摊开自己被烫红的双手,向皇后讨要烫伤药膏,她打好腹稿正要发言之时。只不过这次,她换了种说法:“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