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不定,越发想要知道这封狗屁不通的信背后真正的意义。
“不行,光本宫一人怕是难以解读出真正的内容。”
皇后沉吟,示意冬画将其抄写一份,送出宫去。
危家养着一些门客,等于智囊团。
熙嫔即使是有三分小聪明,也定然不是危家的对手。
皇后琢磨了一个晚上如何对付熙嫔,做梦都是去母留子,翌日早上一道恩旨却将她打懵了——皇上临幸了宫女雁芸,将其封为珍答应。
一个答应的位分是不高,问题出在这封号上。
她一个宫女爬了龙床,也配得上珍字?
仿佛旱雷在皇后耳侧炸开,她的脸火辣辣地发烫,好一会都回不过神来,先是恼怒:“御前伺候的宫女就打着蛊惑皇上的心思?要封也应该由本宫来封,皇上竟就这般等不及?”
皇帝睡了宫女,让皇后来封,既显得中宫贤惠,也让刚得雨露的小答应晓得哪怕承了宠,后宫中还是皇后说了算,要敬着皇后。
见皇后沉着脸,冬画只好硬起头皮劝慰:“雁芸姑娘正好破了熙嫔擅房专宠的局面,娘娘也盼着有别人在御前替皇上排解……”
她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本宫刚让人将她抬举到御前奉茶,她当夜就爬上龙床,心里还有没有本宫?可见不是个好的,贱人!”
皇后的表情狰狞如罗刹。
冬画不敢分辩,也不敢求饶,就跪了下来磕头。
“没心肝的贱婢,本宫略微一捧,她竟就不知分寸,丢尽本宫的脸!”她恨声,左右有宫女搀着抖得筛糠似的她:“皇上去上早朝了?本宫倒要瞧瞧,她下的是什么蛊,把皇上迷得要给她一个珍字作封号!”
不知取舍,贪婪无道的人活在世上,总是要一次又一次地愤怒,天天活得五内俱焚。
在皇后的设想中,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