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太监听在耳中,笑在心里,回去就跟他干爷爷秦来财说了这事,说云大人在国子监可算是吐气扬眉啦。秦来财留了个心眼,屁颠屁颠的又跑往咸福宫一趟,活灵活现地对着熙嫔娘娘演了一遍。
云皎笑得前仰后合,下午被传去伴驾的时候,跟皇上也说了这事:“如果臣妾是真正的红颜祸水,那就该进言让皇上把那姓沈的小儿子阉了送进宫来,博臣妾一笑,送到臣妾的咸福宫,给臣妾打洗脚水。”
“现在你也可以进言。”
“啊?”
云皎乌溜溜的双眼瞅着他:“那皇上会答应吗?”
“朕不会。”
“臣妾猜到了。”
云皎假装生气,鼓着脸颊别开脸。
谢知行仍在跟她讲道理:“所谓祸国倾城的妖妃,不过是代昏庸无能的帝王受过,你的姿色同样倾城,可惜碰上的是朕。”
他在位期间,从没因为私情干过出格的事。
唯一的一件,也隐没在被回溯的时光里。
……
以往只要大出风头,请安时云皎都免不了听些酸言酸语,这回却没有了。
看她纳闷,丽嫔点醒她:“你这事哪怕放到太后和前朝面前,都是站得住脚的好事儿,她们再不喜欢你,也不敢拿这个说事啊!”
“原来如此。”
“怎么的你还很爱听那些人说你?”
“就是一时之间没了,有点不习惯。”
“不习惯你多往魏嫔面前靠,她会忍不住的。”
云皎说没有啊:“魏嫔现在是待我态度最好的那一个。”
这回换丽嫔震惊了。
说来不难理解,魏嫔同样有个差不多年岁的女儿,对静妃失而复得的庆幸感同身受,也对云皎改观,心道这人是不聪明,心是真的好。
经此一役,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