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香花粉过敏,一碰到就会起疹子。”
这回纪贵人不脸红了,但她一张俏脸阴郁了下来:“你来提醒我,我本该谢你,只是……郁金香没有香味,你是如何闻出很浓的香味?”
“你不信,等会去被褥上打个滚儿?”
“我没不信,”纪贵人定定神,道:“我会去验证,但这事你别张扬出去,免得打草惊蛇。”
纪贵人没问云皎为何要帮助自己。
想必是来投靠她,向她示好的吧,见她还坐着不敢走,她大发慈悲道:“你可以回去了。”
“不是,”
云皎上身倾前,拇指和食指轻轻磨擦了一下:“纪姐姐也不想对郁金香花粉过敏这事被传出去吧?”
她不拿情报暗里使坏。
她要当面用信息差劫富济贫。
……
纪贵人的眼珠子瞪得差点脱窗,清冷气质不保,她不可思议地问:“你居然勒索我银子?”
“勒索的多难听啊,只是我有病,我会忍不住一边走路一边说梦话,纪姐姐你要是能打发点钱我去抓服药吃好,我就不犯病了。”
“你要抓什么药,我叫青梅去给你抓。”
“好说,五十两银子熬一个时辰。”
青梅拿着被褥回来时,就被自家主子冷着声线叫她把被褥拿远远的放下,接着道:“把那个小箱子拿出来……不必拿大的。”
接着,纪贵人就给了云答应五十两。
云皎空着手去,满载而归。
纪贵人果然并未声张,而她则每天仔细检查房间,等待洋釉瓷瓶的出现。
秀女都得去学规矩,不是全天候待在屋里。
歹人存坏心要下手的话,多的是作案机会。果然在第二天下午,云皎就在床底下发现了那个洋釉瓷瓶。她将其稍作伪装,又敲响了纪贵人的门。
这回,也是带着五十两走的。
因为纪贵人有所防备,没有大面积地接触到过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