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清楚这一点。

此时，待在实验室中的他并没有去做实验，而是在电脑上看着一篇论文，这篇论文自然就是李牧的论文。

他虽然人在国外，不过也没有和国内断了联系，所以自然也听说了这几天在国内材料界盛传的这篇论文。

“真不愧是牧神啊，沃日，这论文真牛逼啊……”

论文看了一半，他就忍不住喃喃了起来。

这论文也太吊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林辉，你在看什么？”

林辉一愣，转头看去，叫他的人，正是他的博士后导师，也是他们实验室的一位大牛，麦克·海伦。

虽然现在的麦克·海伦对他的态度不怎么友好，不过毕竟也还是导师，所以他回答道：“材料学方面的论文。”

麦克·海伦的眉头一皱，凑上前看了一眼，见到满篇的中文，就批评道：“看这种华国的论文有什么意义？谁不知道你们华国期刊的论文完全没什么价值，你要看论文就多看《nm》、《am》等这类期刊的论文。”

“看这种没价值的论文，不如去做实验！”

“呃……”林辉扯了扯嘴角，说道：“这篇论文是李牧的论文。”

“伱别跟我扯作者的名字，我又不认识……”话还没说完，麦克·海伦就是一愣：“等等，你说谁的论文？”

“李牧。”林辉重新说了一遍，十分清楚。

麦克·海伦的脸顿时一阵尴尬。

李牧的论文……

别说批评了，他该连评判的资格都算不上是特别够。

虽然他也算得上是大牛吧，但是大牛之间亦有差距。

见到自己导师尴尬的样子，林辉心中一阵暗爽。

妈的，还敢瞧不起他们华国的论文？

现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是牛顿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