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啊!我们父皇这次是铁了心要整治你的吗?虎哥。”
“这可怎么办?要是在咸阳,太子扶苏、皇妃或许还能劝陛下收回成命。”
“问问韩大忽悠吧。他应该有主意!再不济,也能减掉些惩罚……”
大家这样议论纷纷着,紧跟在赵子虎后头,等到经过韩非、淳于越等众爵臣身旁时,他们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
众爵臣中,不乏对赵子虎冷嘲热讽,在看好戏的,尤其是儒士们,还记着这宗室顽虎大婚之夜,歪解《论语》的事呢。
而韩非注视着这副模样的赵子虎,亦是神色淡然,任由冷血十三鹰挤到身前来,叽叽喳喳的叫唤,都没什么反应。
直到见那最后一辆车驾,被清出来些许物事,接着赵子虎给塞了进去后,他才高举双手,对这群小子表示投降。
最后一辆车驾,还有第七辆车驾,都是出了彭城后才新增,一辆是用来安置吕雉这个女子,一辆则是李轨为车队添配的一些物资。
韩非摇头说:“嘿!都散了吧。你们这些浑小子,是不是这两日斗地主,太过投入都魔怔了?子虎这娃,何时会让自己真的吃亏?”
冷血十三鹰略怔愣一想,嗬!确实这么回事。但他们更不明白了,为何虎哥儿要这样复杂化行事。
甭管这边厢,各人各有什么看法,且说第五辆车架中,相里月又不得不叫住将要离去的吕雉问。
“雉妹妹!这些日子,就属你和夫君走得亲近。你可知他都有什么想法?或透露过什么?”
“回姐姐的话。我这与他才认识几天呐?他都未同你表露过什么,又怎么可能会跟我多言!”
相里月想想,这倒确实,尤其是夫君回来这几天,让貂蝉那般一闹腾,惹得谁都没法和他好好相处。
他们夫妇俩,更是未能同榻而眠,如何说得了体己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