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声。
嬴政见状,嘿然一笑说:“怎么?昨夜不是才为人家鞍前马后,拼死拼活的嘛!刚还跟老子耍心机呢!咋这一转眼,人又懒得动啊?”
“不过各取所需罢了。我想,爹您不致于连这都不懂吧?”赵子虎玩味的嘴角勾起。
嬴政不信,虽然昨晚夜深,他就一直待在房间里,除了赵佗和刘邦,谁也没见过。
但他说:“听子龙所言,这个吕家长女,可是天生狐媚子一个呐!”
赵子虎故作面色一板,意思是,您看儿子是这样的人吗?
“呵!但愿、但愿吧……”
恰在此时,连串脚步声传来。
“进!”
吕公和吕雉被赵佗引进房内,嬴政没有起身,只从书案后审视着这对父女。
显然以为他的身份不俗,吕公也没在意,紧上前两步,揖手笑道:“单县商贾吕文,携长女雉,见过赵家主!谢赵家少主昨夜搭救之恩!”
言毕,吕公又是揖手一大拜,以示自己的真情实意。吕雉亦随他盈盈一笑,右手压左手,福了两福。
嬴政沉沉“嗯”了声,却不言语,令人一时闹不懂他是何意。就在吕家父女心里直打鼓之际,他目光一敛,又看向吕雉,发出了质问。
“刚听你与你父在争吵,说是?非吾儿不嫁!若嫁不得,宁愿自绝!当真否?”
他话未尽,便察觉吕雉咬咬唇点头,看向怂娃的目光,却是怨恨居多。
嬴政不由心中泛起冷笑,看这样子确实是被怂娃欺负了,只是欺负得严重与否,这恨有多少水分,就耐人寻味了。
念及此,他站起身来,吐了“既然如此”四个字的同时,又瞪了怂娃一眼,继而慢慢走向榻边,伸手摘下墙上佩剑。
他返身便将佩剑连着鞘,猛地朝吕雉狠狠砸去,喝道:“你自……”
嬴政刚想说“你自行了断吧”,但听得吕公一声惊呼,颤抖的俯首大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