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未曾料,这沛县一带,还有深夜因想婆娘而放歌的性情中人?”听到这歌声,吕公不由脸上愁容顿扫,乐呵呵的笑。
这非但是这诗歌的内涵颇为有趣,更重要的是,在他听来,这唱歌之人简直五音不全,活像一只发情的公鸭在嘎嘎怪叫。
车厢内的吕雉一听这歌声,却是气愤得直咬唇、跺脚。那少年郎调笑自己的音容犹在眼前,她哪能听不出这是对方又折回来了。
她更气的是,这歌词中“雉鸣、雉鸣”的,若别人唱来还好说,出自少年郎之口,岂非又是在笑话自己,之前那样儿与发情无异?
吕雉禁不住便想掀起帘子去骂少年郎,可又害怕老父知晓,大动肝火。
更见妹妹似笑非笑的瞅着自己,她只得缩缩脖子,鼓起腮帮,在车厢内发呆。
姐姐这模样,吕素真是意外极了,暗暗在想,难道就是外头来的这个人欺负了姐姐……
他到底是怎么让姐姐吃了亏,先前都不敢声张,现在又气成这样。
白绸缎一般的吕素,对男女之事,甚至是感情,都属于两眼一抹黑的。
“啊!老丈。小子有礼了……”
“哈哈!小兄弟。夜间行路,意欲何往呐?”
“小子暂住沛县客店,早间出来采风,现正要往回赶。”
“哦!同往同往。老汉自远方而来,也欲赶往沛县!”
待察觉这个人骑马来到近前,与老父打招呼,吕素更是好奇,葱葱玉指朝车厢门戳了戳,她问:“是他吗?”
吕雉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想说话。
吕素更感到古怪,趁姐姐依然迷茫之际,抢上两步,拉开车厢门,就去掀起帘子。
“别!素儿。”
吕雉心尖儿发颤,忙要拉扯住妹妹。可她终究慢了半拍,吕素已经探出脸蛋儿。
她吓得一大跳,立马蜷缩回车厢当中。
于是,吕素就这样见到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