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一整张刮出来……”
“油脂也需要兜在纱网中,经过曝晒,过滤出精华,再加上一些草药,才能制成父皇所想的面霜。”
“嗯……咳咳?”
没想到怂娃讲着讲着,就把他的心思揭露出来,嬴政面色一沉,旋即想到什么,又玩味的审视着赵子虎。
他问:“若是这什么面霜制出来,确有奇效。你又待如何?”
“嗬!父皇。这鱼脂若全制成面霜的话,只要妥当保存,都够你用十几年了!”
“额问的真的只是面霜乎?”
见赵子虎还这样不老实,嬴政手一抬,向蒙毅示意。在船队于海上驰骋那会,他早就想抽怂娃了。
险招一套接一套的,搞得老子心七上八下……
不抽一顿不解气啊!
蒙毅可不是赵高,这次他非常配合,迅速递出了马鞭。
眉头不由自主扬了扬,他实则也非常期待这宗室顽虎能在这大鱼身上做什么文章。
赵子虎那个气啊,恨恨剜了蒙毅一眼,他继续打马虎眼道:“别!父皇。你别急……”
“额真不明白你的意思。是要将这鱼油一半用来做面霜、一半用来做蜡烛吗?”
嬴政接过马鞭,抖了抖:“怂娃!你所图何止这一鱼!”
瞧自家老子要动真格,赵子虎嘿然一笑,不再作答,拔腿便跑。
睡在鲸背上一夜,他确实考虑过要不要发展捕鲸业,但并没有像其他事一样,有种想到就要马上去执行的冲动。
他思虑更多的是,要如何在秦法上添加一项“限渔令”……
鲸可以捕,不能滥捕!
赵子虎可不愿看到,经他手改造的大秦,被后世子孙一提及,竟变成了“虐杀鲸鱼的暴秦”。
甚至是,让小日子拿自己出来做榜样……
那得多恶心呐?!
所以,他又一次迟迟不肯向嬴政表露心迹。
逃出宫室,下了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