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虎发现了小貂蝉的缺席,便趁着饮茶暂歇的间隙,向胡亥问道:“貂蝉妹妹呢?”
胡亥昨日被赵高踹下车,便趁机逃课跑了,并不知道父女俩憋着什么主意。
所以,他其实也在奇怪,为何小貂蝉没有偷溜出来,解释道:“我师傅说,往后要让貂蝉妹妹,跟在他身边专心习武做学问,不让她出来玩耍了。”
赵子虎皱眉道:“貂蝉妹妹真就听话了?真不出来玩耍了?”
胡亥摊手:“我也正奇怪呢,她为何不偷偷溜出来……兴许是被我师傅的家臣看得紧了,没有机会溜出来。”
赵子虎恍然颔首,砸了咂嘴道:“一会儿御驾起行后,咱们去看看。”
胡亥和几位兄弟自是齐齐点头,嘿然道:“理当如此。”
赵子虎不再多言,把喝茶的陶壶还给相里月,重新拿起连鞘的护手唐刀,去跟锐士扈从们对练。
“月姑姑,这顽徒总是惦记那小貂蝉,你难道就不管管吗?”
胖青儿等胡亥几人也重新去练剑后,便压低了声音向相里月问道。
相里月愣了愣,她木讷的性子,大抵又发作了,摇头道:“他们是自幼的玩伴,我如何能管?”
胖青儿撇嘴,恨铁不成钢道:“我的好姑姑啊,话不是这么说的。”
相里月奇怪道:“应该怎么说?”
胖青儿彻底无语了:“公子身边都有你了,总惦记着别的女子算是怎么回事?当然是不让公子去寻她啊!”
“可他们是自幼的玩伴,我怎可……”
“是啊,自幼的玩伴,玩到白头偕老!”
“……”
相里月哑口无言。
但沉吟片刻后,却仍是摇头道:“他们是自幼玩伴,我确实不好管他,若管,那便是失了分寸,恐要惹他厌烦。”
相里月只是木讷,不善于这些弯弯绕,可却不是真笨。
恰恰相反的是,她是极其聪慧的女子,心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