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法子吗?其实儿臣倒是感觉,如果这法子有大兄去推行,会比儿臣强个百倍!”
赵子虎愣神半晌后,终于回过神道。
嬴政狐疑:“你那大兄,有其优点!但脑子断不如你活泛,满口的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实乃守成之君尔。若要推行新政,朕此时便可断言,他不如你!”
赵子虎砸了砸嘴道:“那要看是什麽新政,儿臣这规避之法,让儿臣自己去做,断然是不如大兄的。”
“甚至父皇去做,恐怕也是不能比大兄强!”
嬴政狐疑更甚:“我看你就是想偷懒!不要打哑谜,且道来,让为父听听。”
赵子虎不在卖关子,撂出底牌道:“儒家讲究有教无类,儿臣的规避之法,便是将有教无类发挥到极致,让天下人皆可做学问。”
“如此,士族之说,便是青史中残羹剩饭,进了猪槽化作屎粪,归于尘埃!”
嬴政眨了眨丹凤眼,苦笑摇头道:“吾儿可知,学问是何等贵重?”
“你莫要觉得,自己有天下最好的师傅,推也推不开,旁人便也有此等福气……”
“旁人没有这等福气。”
“庶民黔首求学之艰,远非你能想象……那嚷嚷着有教无类的儒家孔丘,教人做学问时,还要收束脩哩!”
嬴政是比较抵触儒家的,所以临了还不忘吐槽一番儒家先贤。
赵子虎呲牙一乐:“若有一石粟米,便能换来的学问呢?还艰难吗?”
嬴政一滞,继而丹凤眼渐渐瞪圆:“一石粟米换来的学问?”
赵高在旁也懵逼了,难以置信的死盯着赵子虎。
若不是嬴政当面,他其实很想训斥赵子虎一句:【怂娃不知人间疾苦,大言不惭!】
他生在隐宫,早年为奴仆之流,也算起于微末,因而最了解下苦人求学的艰难。
但就算如此,他也比九成九的庶民黔首幸运,因为隐宫之奴仆,终究是为国君服务,识文断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