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已经又在批阅竹简奏疏了,头也不抬问道:“子虎心中戾气深重,你为子虎之师,可知为何?”
做父亲的大抵便是这般,在孩子面前总不愿表露太多,但私下却又比谁都上心。
韩非眨了眨眼,迟疑揖手道:“臣,不敢说。”
嬴政微愣,终于抬起头,看向韩非那双眼神飘忽的眼眸,皱起浓眉道:“且言,朕不罪!”
韩非咬牙,揖手拜下道:“子虎公子,怕是要逃亡了。”
嬴政这次是真愣了,半晌也没回过神:“逃……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