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早起的鸟儿吃起了虫子。
浑身酸痛的纲手持握着一面光洁镜子,皱眉看向镜中人。
而在同时。
那名金发散乱、憔悴狼狈的镜中人,也做出了与纲手一样的神态。
“我被酒色所伤,竟然如此憔悴……”
纲手抬起脚掌,重重踩在了旁边的一个空置酒瓶之上,将它踏得粉碎。
“从今日起,戒酒!”
“什么?”
奈良揽桂被这清脆异响声惊醒过来,脸上挂着深深黑眼圈的他,下意识地看向纲手。
“你终于醒酒了……”
昨夜,无事发生。
但是大脑中残留着的些许记忆画面,还是让纲手险些尴尬得用脚指头当场抠出个三室两厅来。
仿佛中了【乱身冲】一样,纲手明明想要赔笑,却只是挤出了一个难看的哭脸。
“奈良,你没事吧?”
“如果你是指被人锁脖、灌酒、抱胸杀、打拳……还能安稳活到早上、没有受到什么实质伤害的话。”
奈良揽桂语气幽幽地说道。
“那我确实算是没事。”
但是随着奈良揽桂的数落,纲手已经快要把她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胸里了。
“如果伱的真实酒品就是这样的话……”
奈良揽桂诚恳说道。
“那么,我拜托你,以后尽量在家喝酒,好吗?”
“我也没有想到昨天晚上能喝得那么醉的……再说了,谁让你那时候过来的……”
纲手小声嘟哝着,可在奈良揽桂冷冽如刀的目光瞥来时,她又连忙换上了笑脸。
“那什么,奈良,要不要我帮你看看身……”
话说到一半,纲手又主动把这句话给吞进了肚子里。
“很好,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