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事情难说啊!”
李氏叹了一口气,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苏承只希望自己的姐夫吉人自有天相。
不过他实在想不明白,只是一个黄玉膏的生意,能让这些跑商的人遇到什么大危险。
按照他对自己母亲的了解,如果姐夫没事,母亲肯定不会叹气。
这一叹气,十有八九是危险了。
“母亲,姐夫他们就算有危险,王刚跟宋文宇都跟着一起去了,还有好几十号兄弟一起,活命的机会总会有吧?”
听到苏承如此说,李氏淡淡的道:“你的那些兄弟都是民兵,会的也是庄稼把式,王刚跟宋文宇虽然厉害,可遇到高手同样不行,我只希望你姐夫这一次别太计较得失,如此还能活命。”
“若这个月你姐夫还没回来,那么咱们黄玉膏的事情便先停一停吧,只要停下,帝都那边便会断货,到时候看看谁来找咱们买黄玉膏,那么也就有线索了。”
苏承对于母亲的这个计策感觉十分可行。
守株待兔要比打草惊蛇强不少。
而且他现在这点实力,还真的不一定能打的动那些“草”。
“母亲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就回去等一下,以后黄玉膏不往帝都运了,改别的地方,这样我们能继续赚钱不说,还能守株待兔。”
苏承的这个打算让李氏很满意。
她发现自己这个儿子总是会在她提出主意的时候,再更进一步的加一些自己的想法,让她的计划更加完善不少。
“行,我儿大了,一切你说了算。”
回到王家庄,苏承便开始让作坊那边陆续减少黄玉膏的制作。
同样的,他又找了刘文瀚一次。
为的便是自己的姐夫。
结果刘文瀚表示无能为力。
帝都那边的事情不是他一个七品县令能左右的了的,更不是他这么个芝麻大小的官员能说上话的地方。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