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我已经许久没见你去学府了,所以才来看看赵兄这边发生了什么情况。”
“只是……”
后面的话苏承没有说下去,但院子里的情况却是一目了然。
妇人吊着胳膊,用一些破布包裹着伤口处,那泛黄的位置明显已经化脓。
而屋内的老人则是躺在床边,双目一副空洞的模样,仿佛失去了生机一般。
赵一鸣看到苏承欲言又止的模样,也想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只是这一丝笑容却是充满了无尽的苦涩。
“苏兄,学府那边我已经不想去了,多谢苏兄之前的照顾,若不是苏兄我恐怕会更惨。”
提起这个,苏承也是一脸的不好意思。
“赵兄,你若是这么说,那我心里可是会很难过的,若非是我出手帮忙,说不定赵兄也不会如此,最多是被那赵大有给欺负一下。”
“呵呵,其实就算苏兄不帮我,今天的这一幕也是迟早要发生的,那赵大有或者说整个赵家似乎没有打算放过我们。”
“我只要还有一天想要走科举的路子,那么我便继续被打压的一天。”
“因为有些人已经害怕了,他们只想把不必要的危险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我现在不去学府,他们便不会那么害怕了,所以我父母还能有一线生机。”
听着赵一鸣的分析,苏承也是点了点头。
“赵兄,难道你要一直如此下去?”
“嗯,先照顾二老要紧,我只不过是浪费几年光阴而已。”
赵一鸣说的很是轻松,但藏在衣袖里的书却是好巧不巧的刚好掉落出来。
苏承看到这一幕,也是笑了起来。
“赵兄,不知道令父可否下地?”
“额,这个不能,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几天的功夫?不可能的。”
苏承犹豫了一下道:“赵兄,之前或许因为我的帮忙让你平白遭受了如此苦难,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