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理黄云的事情的?”
“苏县长,你就别搭理这个闫胖子就是,他就是一个无赖混账,是一个吸血鬼。黄云水泥厂以前效益好的时候,压根就不是他在管理,而是另有其人。自从闫春接管了黄云后,水泥厂便日渐衰落,一天不如一天。生产出来的水泥没人要不说,就算县财政每年都拨款,仍然不够用。”邬梅不屑道。
“继续说!”苏沐随意道。
“我听说闫春和以前谢记是有着很亲密的关系,那些财政拨款都被他们给分刮了。不说别的,这个闫春光是在县里和市里的房产便有着十几套之多。据说他还保养着好几个情人,出入都是开着豪车。至于您问的以前是怎么处理的,其实很简单,不管不问。”邬梅说道。
“不管不问?”苏沐微微扬眉。
“是的,就是不管不问。”邬梅沉声道:“以前谢文在台上的时候,没有人敢问。后来谢文下台后,到现在黄云水泥厂每天都在赔钱,也没有人能够管。即便王县长分管着开发区,每次闫胖子来了,他也都是直接躲避。真要是躲不开,王县长也会采取拖字诀。苏县长,要我说您也别搭理他,他就是一张狗皮膏药。”
这话说的要多透彻有多透彻,邬梅是真的想要站到苏沐这队,所以说起话来没有丝毫藏私,自己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完完全全没有遮瞒。
而这点让苏沐很为满意,很为庆幸当初接受了邬梅的投靠。要不是有着她在,这些门门道道,苏沐恐怕还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了解。
想到这里,苏沐留下邬梅,让她继续当这个县政府办主任的念头便越强。退一步说,即便赵瑞安非要换掉她,没的说,自己只有为她在开发区谋个位置。
只是在黄云水泥厂的问题上,苏沐并没有多说什么。
“苏县长,要下班了,今晚要不我请您吃顿饭?”邬梅笑着问道。该说的只要说了,便没有必要教领导怎么做,这是很犯忌讳的事情。
“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