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我从背包里拿出四只长耳野兔,走到清澈的溪水边,菜刀一拿,将它们一个个剥皮去五脏,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拿出盐巴,五香八角,花椒粉,打上几个鸡蛋,调和面糊状,在兔子身上交错切在几十条口子后,里里外外将兔子身上抹了个遍,然后抽出五根白银箭,将它们一一串好,放到篝火之上,人家有烤全羊,俺有烤全兔。
慢悠悠地将兔子反复地烧烤着,暗红色的火苗在不停地跳动着,点点星火不时飘散飞舞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气,小黑早就咂巴着大嘴,一条涎液流得有三尺长,而小金和小白,也是不停的张嘴吐舌,看来俺现在的厨师手艺也算是有了小成。
ok,再抹了一遍蒜泥葱汁后,看着那通体色泽金黄,烤得滋滋直油脂的野兔,我的口水也快要出来了,手一挥,我叫道:“来,小的们,大口吃肉的时候到了。”
一口下去,满嘴见油,焦黄的表皮是脆生生的,而里面的肉质松软有韧性,兔肉那独有的山野味道浸透了调料的香气,独特风味是入肉三分,进口后则唇齿留香,果然是一道人间美味,就着一杯老酒,我吃得是摇头晃脑,其乐无穷。
同一时刻,在北京郊外,某大型警官培训学校的礼堂内,黑压压地坐满了人,其中一半是巾帼红颜,一半是英武男儿。在前面的主席台上,则坐着十几位表情严肃凝重,肩扛星星的男子,看他们鬓发见白,略显苍老的模样,估计都在四、五十岁左右,其中还有几位老外,整个礼堂内是鸦雀无声,只听得台上一个老外在冒着一连窜的鸟语言,当然了有同步翻译器将它译成了中文。
“……虽然它缓解了黑帮分子在械斗,枪战、贩毒等方面的冲突,甚至某种程度上说,从我们的生活中已经看不到这些事的发生,但是我们不能因此而忽视它所牵涉到的巨络卖淫等各种其他形式的犯罪,因此我们国际刑警对此事是十分地关注,这次我负责在座同学的国际刑事法律课程,希望在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