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
谷老师还觉得叫程林一个人出钱不大好,黄钟则直接拍板,事情就这样确定下来。
等到教室里边下课之后,三个人进了教室,谷老师先说了一下去西北采风的计划,然后叫学员们和家里商量一下,最后再确定名单。
反正现在报名的就有阿毛、苏虹、欢子,和小东子等人。
尤其是小东子,年纪最小,也没怎么出过远门,表现得格外兴奋。
黄钟笑眯眯地瞧着他:希望你小子回来的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至于出发的时间,初步计划是下一周,阿毛他们几个准备参加完“海峡两岸流行音乐交流会”之后再出发。
程林肯定是不会参加的,她现在再也不想见到侯德建。
人就是这样,会有多么喜欢一個人,就会有多么厌恶。
她需要去买票,做一些远行前的准备,所以很快就离开培训班。
走的时候,程林纠结了一下,还是怯生生地走到黄钟面前,深鞠一躬:“黄老师,祝您成功。”
这姑娘,真是被黄钟给训怕了,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
可是在心里,偏偏又觉得黄老师值得信赖和依靠,大概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趋势。
黄钟则微微一笑:“放心,我肯定要好好和他们交流交流。”
送走程林,黄钟也就开始上课,今天也不讲新课,主要是和学员们一起研究创作。
大家围坐在一起,就跟聊天差不多。
“阿毛,你这脑门怎么回事?”黄钟瞧着阿毛的大奔儿头肿了一个包,随口问了一句。
“撞线杆上了。”
“你说你多大个人了,走路也不知道小心。”
还不是怪你,阿毛鼓鼓腮帮没说话。
欢子则忍着笑:“黄老师,昨天晚上你在胡同口唱的是什么歌,我们都听得意犹未尽。”
黄钟就知道肯定有人问,于是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几页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