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宋朝的罪人,千秋万世都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让人唾骂!”
王全早先本来就是宋臣,萧荣也是个宋事通,知道宋朝的文臣最是好名,怕的就是死后还要千秋万载地背负骂名!
果然,他话音刚落,王伦已经连连打躬作揖:“金使言重了,何至于此!金使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咱们坐下来慢慢谈!”
王全哼道:“有什么好谈的?你们这样侮辱萧大人与我,我们岂能咽得下这口气,回去必然要向国主如实禀告!”
“哎呀我的萧大人、王大人,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消消气。我与吴大人带了几车上好的丝绸和瓷器,给二位大人赔罪,还请二位大人回国后多多在金帝面前美言,宋金永为友邦,大宋一向事金如父兄,绝无二心!明日都亭驿设宴为二位大人践行,我国皇帝还另有赏赐,都是给二位大人的,辛苦二位大人不远万里来临安,我国皇帝十分感念!”
不管王伦如何好说歹说,萧荣和王全一口咬定他们感受到了侮辱,侮辱他们就是侮辱大金国皇帝,绝不善了!
“除非你们的皇帝亲自向我二人,向大金国皇帝陛下赔罪,否则此事没完!”
王伦已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头发花白,围着两位金使不住来回打躬作揖,看过去滑稽又悲凉。
吴扬冷喝道:“够了!我劝两位见好就收罢!惹得小爷火起,到时什么也得不到!还要我朝皇帝亲自向你二人赔罪,你们算哪根葱?”
不等萧、王二人开口,吴扬继续说道:“大宋和金国如今虽然边境不通,但使者往来不绝。他日我若出使金国,在金国国主面前奏二位一本,说你二人为了一己之私,置金国国体于不顾,还旁生枝节,让两国生了嫌隙,险些酿成边境冲突。你猜,金国国主会不会对你二人网开一面,施宜生的惨祸不会降到你们头上?”
萧荣还没怎样,王全忍不住道:“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