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高伯伯见见人吧?”
莫雨见高全答应,心中十分欢喜:“那是自然!不过她们现在处境艰难,我得先跟她们商量一下,最迟明日,莫雨再来回伯父的话!”
另一边,欧小阳也很恐慌。
这些天他找遍了老爹可能去的所有地方,问遍了所有的街坊邻居,都没有找到老爹的蛛丝马迹。
欧大可就像人间蒸发了,在那个大雨天,给儿子留下一张纸条,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奇怪的是高叔父,他不仅不帮自己寻找父亲的踪迹,还告诫自己要想活命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要么跟他去淮南,要么隐姓埋名,离开临安。
他问为什么?他爹到底去了哪里?
高叔父什么也不肯说,呵斥他不许再问,也不许瞎打听!高全的眼里冒着凶光,是那样陌生。
欧小阳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这个父亲的同乡兼好友,这个他叫了十几年“高叔父”的男人,也不了解那个总是窝在纸货铺子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父亲!
他很想拉着阿爹的手,问问他究竟去了哪里?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我知道的全说了,不敢有丝毫隐瞒!我儿子真的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求大人开恩,放过他!”
欧大可趴在地上不住向吴扬磕头,虽然须发散乱,他倒没有吃太大的苦头,皆因他一进皇城司,立刻竹筒倒豆子,什么都招了。
“什么都招了?不见得吧,你还没交代清楚临安城的童谣案是怎么回事?谁编的童谣?谁让你们四处传唱?还有王石头一家的死是不是你们在背后捣鬼?”
“谁编的童谣小人确实不知!那段时间高大哥,哦,不,是高全,他召集我们喝了几顿酒,就在天全山庄,他总说临安城要变天了,我们沉睡了这么久该起来干活了,要我们警醒些。当时小人还开了一句玩笑,说我们都沉睡了这么久,不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