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们考量。王爷目下最要紧的是多读书、多观摩学习、少开口!”
赵瑗:“我身为赵宋皇室一分子,自然该替君父分忧!”
史浩:“王爷以为是谁让老夫来王府日日拘着王爷和几位小王爷读书的?”
见赵瑗终于回过味儿来,史浩推心置腹地说道:“自古以来,皇帝与储君的关系十分微妙,前朝不说,就说太宗皇帝也曾疑心过自己的儿子,真宗皇帝晚年也多次感叹自己这头猛虎已老,被朝臣鄙弃,喜新厌旧的朝臣都急着投奔幼虎!——王爷请自己思量,您与陛下的关系比太宗皇帝与真宗皇帝如何?比真宗皇帝与仁宗皇帝又如何?”
太宗与真宗,真宗与仁宗,不管怎么猜忌,他们都是亲生的父子,而自己与当今皇帝呢?连嗣子的身份都是朝臣们再三逼迫之下皇帝才不情不愿承认的。
原本朝臣们替自己争取的是太子之位,可不管朝臣怎么努力,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最终,皇帝只给了自己嗣子的身份!
赵瑗长叹一声,顿感心灰意冷。
史浩见建王灰心丧气,反过来安慰道:“王爷万不可因此消磨志气,心生怨怼!须知,自古以来储君都是这么一步一步过来的!成大事者自然要比普通人经历更多的磨难,接受更多的考验,使其心性和意志更为强韧,才担得起江山社稷、兆亿百姓的担子!”
史浩总结道:“总之,王爷需时刻牢记,此时不是轮到王爷发力的时候,您只需默默积蓄力量,总有一天,您,定能将大宋带到更高的地方!”
见说服了建王,史浩立刻进宫面见皇帝,他倒没有在皇帝面前给建王上眼药,只说建王受时下一些鼓吹战争的小臣影响,行事过于操切,如今已定下心在王府中安心读书云云。
建王偃旗息鼓,朝臣再怎么跳,有君臣名分拘着,量他们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赵构想,是时候好好享受一下生辰的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