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韩府,值当了!再说,他那个管家叫韩让的虽然自刎在他面前,不还得了个‘忠仆’的美名吗?官家还给他长子封了个承节郎,虽然是最低的九品,可到底也是官了不是?要我说韩老头真是把好处都捞尽了,不然那韩让落到皇城司手里不还是死,而且是极不光彩的死法。”
李南风重新给两人的杯子斟满酒,轻轻碰了一下杯:“要我说啊,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你呀就是活得太不痛快了,跟那些升斗小民一般,枉当了一个少保家衙内的虚名!你看看哥哥我,既能宿卫宫禁,又能红袖添香,多好!”
吴扬不愿谈论这个话题,一口干了杯中酒,问道:“你不是拿下地了嘛,怎么不见你动工?是图纸还没有规划好?”
说起这个李南风立刻眉飞色舞:“难得拿到地皮自然得好好规划。你嫂子让我托人去找工部最好的匠师,务必要将宅子建成临安城独一份。对了,你的哥哥也帮你一起找人来勘察过了,只等图纸出来你首肯了,咱兄弟二人一起动工!”
吴扬惊异道:“我?我可没钱扑买地皮!”
李南风:“是官家私库出的钱!原本你那块地是没有的,我当值时说漏了嘴,官家听到了叫人送来介绍地块的小册子,硬生生在我旁边抠出来一小块地,按照市价付钱,地契却在你名下,一应文书都是哥哥我亲自去办的,错不了!”
见吴扬皱眉,李南丰又斟了一杯酒:“你别嫌那地小,足够你起一座园子,再建一个两进的宅子,就是你娶宰相的女儿进门也不辱没她!”
吴扬将酒干了,“我哪里是嫌弃地方小,我是不知情,一直没去谢恩,心里不自在!”
李南风贱兮兮地笑道:“这有什么不自在的?我再说一个,你听了只怕更不自在!”
“别卖关子,有什么话赶紧说来!”
“这阵你进宫少,皇后和几宫娘娘们忙忙乱乱的,让朝中文武官员将家中有适龄未婚女儿的都将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