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了……”
“你这猴儿说来倒是朕的不是了,那行,等你问明白了再来回朕的话。如今朕有话嘱咐你,”赵构招呼吴扬仍坐在小杌子上,细细叮嘱道,“如今朝廷内外人心浮荡,总有宵小之辈趁机作乱,前些时日朕命你参与审理的孤山营夜祭是一桩,如今这满临安城的《岳飞传》是一桩,还有一桩,如今临安小儿口中传唱的反动童谣又是一桩,依朕看,这三桩事情其实是一桩事,须得找出那个提头之人。”
“皇上英明!”吴扬抓住机会拍了下马屁。
赵构摆摆手说道:“休打岔!皇城司提举由赵璩担着,他是个不管事的。密谍司范曾也老了,恐怕精力不济,你年轻,替朕多看着些,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搞事情,查明白了朕必不饶他!”
王沐恩见吴扬面有难色,立刻说道:“大官,小吴大人担着皇城的安危,他若去插手这些事务恐怕不妥当。”
皇帝勃然变色:“皇城司是朕的皇城司,朕爱用谁就用谁!你只管用心替朕办事,明日朕就宣旨升你的官,看看还有谁能说什么!”
吴扬统领的第五指是皇帝亲军,虽然也归属皇城司名下,主要职司却是宿卫大内,负责皇城和帝后的安危,虽说在皇城司需要的时候也需及时提供支援,参与抄家、缉捕人犯等事务,但是监察百官,监控临安城舆论却是皇城司本司职掌,吴扬参与过多属于越权,只会引人嫉恨。
前些日子因皇帝给了吴扬一块入宫行走的腰牌,又许了他可在天街驰马的特权,引得御史纷纷弹劾,都被皇帝留中不发。
见皇帝对自己这般宠信维护,吴扬立即起身行礼道:“是,微臣一定用心办事,不辜负陛下的期望!”
“你去吧,有什么不懂的只管去问范曾。你也去吧,你们都出去,朕也乏了!”
见吴扬和范曾告退出去,王沐恩追了出来,“奴才送送小吴大人。”
范曾识趣地避到一旁,王沐恩拉着吴扬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