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小混混的信息,在杂乱曲折的自建房屋群里七拐八弯,蓝恩很快就找到了目标的屋子。
但是走到房门时,屋子里的动静让他抿着嘴止步。
“哦!我的勇士!哦!......”
这明显是一个单身汉的屋子,而现在里面豪放的声音则属于一个女人。
“曼妥思......屏蔽一下。”
“先生,我并不建议您这么做,首先,这有利于战胜您羞涩的心态,其次,这位工人的身体素质,光是用听得都知道不简单,我们不应该为了情绪而丢掉线索。”
这会儿,自开始投身于打补丁事业后,连问候都不怎么打的生物智脑,居然不用打招呼就自己说了一大段话。
蓝恩在兜帽之下面无表情。
“我听着,你好像第二个理由是凑上去的?”
“先生,没有的事,您不能无端揣测一个忠心耿耿的智脑!”
彳亍,我就当真得听。
屋子里那位小姐的业务水平不错,至少就“用声音给予客人满足感”这一项来说。
幸好,让年轻人恨不得扣指甲的动静又过了没有两分钟就完事了。
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士,一边把本就不多的布料往身上套,还没完全套上就迫不及待的走出了房门。
一边还提溜着钱袋,向屋内笑着喊:“下次再叫我,我会给你打折的,我的勇士!”
蓝恩一直靠墙站着,呼吸悠长又安静。
这位流莺因为角度原因,甚至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女人转身离开,而一只带着镶钉皮手套的手掌,则趁着房门还没自动关上就撑住了它。
一个转身,高大的身影顺畅的溜进了房间里。
房间很简陋,床上有一个看不出年龄的男人,赤裸上半身躺着,那肌肤上有许多狰狞的伤痕。
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