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个能打的体格。
鼻头发红,酒气很重......酗酒吗?
伯尼只是个村庄猎人,他见过领主的骑兵,但没被骑兵这么围住过,这会儿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年轻人则一边思考,一边有条不紊的回应。
“您是以什么身份向我发出盘问,正直的先生?”
这句话的潜意思是询问对方的执法权,百米远处就是一个大村子,除非把哪里的人都杀光,不然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会传到领主耳朵里。
如果是官兵自发的捞油水,那么话说到这里,他们好歹会意识到见好就收,不会太过分。
但这位喝了不少的骑兵首领好像根本不在乎。
他扭头向身边的同伴,大声笑骂着。
“瘟疫在上啊,伙计们!这小子被十一个骑兵围着,居然还敢问我他妈的什么职位!?”
笑骂过后,领头人一勒缰绳,停下了马匹的漫步,这时正好对着两人的正面。
他俯身把手臂撑在马鞍上,身体前倾。
“正好,我也喜欢直白点说话。”
“我是菲利普·斯特伦格上士,效忠于威伦的维瑟拉德爵士,现在奉命追查一起在杜恩罕发生的恶性谋杀案。”
杜恩罕三个字一说出口,蓝恩没什么反应,倒是原本讷讷不言的伯尼先瞪大了眼睛。
他不可置信的喊着:“杜恩罕?梅里泰利在上!哪个胆大包天的混蛋会在那里做坏事?!”
叫喊的时候,他的惊讶和难以置信,好像都压过了受伤的疼痛。
但迎接他的不是回答,而是整整十声拔剑出鞘的“蹭蹭”声。
除了菲利普,他的手下都把剑对准了两人。
“杜恩罕离这儿只有半天路程,而你们——两个形迹可疑还受了伤的人,出现在了这里。”
“先生们,你们很有问题啊。”
伯尼已经百口莫辩。
但蓝恩却叹了口气,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