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阵红,将桌上的酒杯狠狠摔在了地上:“戴正宗负我,孟怀负我也负我,他们忘了,他们一个是随军的挑夫,一个是养马的马奴,是我给了他们今天...”
“将军严重了。”
伴随着冷笑声。
洪公公的身影从屏风后走出,低语道:“这两颗暗子,应该是十几年前就埋下的,挑夫也好,马奴也罢,就等着今天用哩。
尤其是那个孟怀,听说他用身体帮您当过暗箭,为此整整昏迷五天,差点就命丧黄泉,这苦肉计使得妙呀。”
吃里。
谁是里。
在洪公公看来,孟怀与戴校尉,恐怕一直都是郅国的人,人家这是精忠报国呢。
至于外。
你觉得自己是恩主,但是在二人看来你是傻逼。
什么马奴,什么挑夫,都是假的。
就连忠心护主,以身挡箭也是,要是没这一挡,又怎么做的了掌管八百精锐游骑的游骑校尉。
洪公公自幼入宫。
在那捧高踩低的地方学了七十年。
他没学会别的,就学会了三个字:‘别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