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

让唐文想起，前世在夜场选姑娘的时候，那些喝醉了的老男人的眼神。

她开口问：“前些天那场流行火雨是你们俩弄的？”

唐文没回答，看了看气定神闲的两位族长，问道：“损失大吗？”

“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

唐文：“……”

这是什么见鬼的回答。

眼看对方似乎要“讹”自己，唐文干脆不说话了。

沉默了几秒，凤九一笑：“好了，不逗伱了。损失不大，不过是些财物损失。还有我们青鸾族的面子，尤其是我的面子，不太好看。”

面子？

你的面子值几个钱？

唐文明白了一切，白虎和青鸾暗中交好，所以，是青鸾族设局磨炼自己和虎岚。

只是没想到自己路子太野，把东西一窝端了不说，还险些给青鸾族造成了一场灾难。

想了想，唐文直接把怀里的空石掏了出来：“既然如此，这青鸾卵我们就不要了。送还给前辈好了。”

“小滑头！”凤九嗔怒，隔着桌子向前俯身，山峰微颤。

唐文连忙挪开眼神，清了清嗓子说道：“事到如今，没什么可隐瞒的，就是我使了个声东击西的手段，取走了青鸾卵。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各位前辈包涵。”

“还有我。”虎岚平静且坚定地说道。

青鸾族的几位交换了眼神，坐在正中的青鸾族长开口了：“你是说，那流星火雨是你的手段。”

“嗯，当时只觉得动静小了，恐怕不会奏效，所以就”

凤九好笑道：“这么说，还是因为怕，才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

“差不多吧。”

凤九眯着眼看他：“两位族长，小唐公子倒是没有说谎的迹象。只是，我实在难以相信小公子如此年轻，就有这种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