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见他若有所思,笑了笑,三人径直离开,回到大门下面。
“赵老大,你看好这小子?”
卫兵首领看着头上阴云密布的天空:“咱们都是有后的人,活着的时候,能守住这一片天。但更重要的,是必须教育好营地的下一代。”
两人沉默点头,道理他们都懂,营地的高手,一代也不能断,断了,营地也就没了。
营地内外所有人,都会死。或者,生不如死。
“赌一顿酒,你们猜,那小子敢下去吗?”
两人来了精神。
“我觉得敢。”
“那我就赌他不敢。”
里屋。
唐文站在幽深的洞口前,犹豫要不要下去。
“嗷呜!”银狼吼叫。
他腿一软,险些一头栽进洞里。
“靠!这畜生真他妈阴险!”
“去、一定得下去!大不了被吓尿回家自己洗裤子!再说,花了整整十个铜板,不见一见,怎么行?”
想到这儿,他握住长刀,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走下去。
一级、两级......十五级,转弯向下,一直数到四十五级。
到底了,楼梯比他想象中深得多。
地底墙壁两侧,烧着煤油灯。
唐文站在拐角处,手指扒着墙壁,小心翼翼地往里看。
“嗷呜!”
噗通!
甚至连骂一声都来不及,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头晕目眩,如同恐高的人刚做完过山车一般眩晕。
几次深呼吸之后,他靠着墙壁站起来,结实的石砖,给他带来些许安全感。
近距离感受银狼的吼声,更加可怕。
我还要站在它面前,仔细观察它,然后练桩功?
算了,不想那么多,定个小目标,我先看它一眼,嗯,就看一眼。
他蹲下身子,一手扶地,一手扶墙,慢慢把头伸出拐角。
姿势猥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