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决于另一方的引导程度,而她自己就是个菜鸟,哪能适合做对方的新手引导呢。
她郁闷的吐出牙膏白沫,咬着下嘴唇,不服气的说:“我可以补习。”
“然后呢,让玉京等你五年?”梅露西娜占据高地一通输出:“你知道一个年轻人春秋鼎盛的时候,整天面对奶白的雪子需要承受多大的生理压力吗?”
佩姬愣了一下,不由得心生羞愧,好像说的也有点道理。
随后她晃了晃脑袋,辩驳道:“这也不能我放任你去夜袭榆先生的理由!”
“哼~!正因为大家都这么想……”梅露西娜说:“所以,昨晚三人都有想法,但结果他只能硬憋着一整晚,哎,我可怜的玉京,遇到个这么狠心的未婚妻。”
佩姬气的跺脚,也不知该怎么反驳。
她在这方面显然不是女总裁的对手,快速洗漱完毕后,转身离开盥洗室。
回到客厅里。
佩姬第一眼看过去没觉得哪里不对,然后立刻第二眼看过去:“你在干什么!”
刚刚醒过来,正在扎蓬松凌乱头发的柯蒂莉亚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弱弱的问:“怎,怎么了?我扎个马尾辫啊……”
“那你干嘛跪坐着!”
“我昨晚睡姿不好,腿麻发软。”
佩姬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张了张口,而后什么都没说,带着三分自我反省七分自我怀疑的复杂表情推门而出。
柯蒂莉亚眨了眨眼:“她刚刚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白榆:“……你故意的吧?”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呢。”圣女一脸天真和无辜。
“哎,你夜不归宿,也不想想怎么给柳德米拉一个解释。”白榆拉开窗帘。
“我就说我们一起睡了一晚上不就好了?”柯蒂莉亚很自然的回道:“反正柳德米拉大人也很宽容,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