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原来你和北冥社长有过节。”
“不,你误会了,我不是针对他。”
白榆一脸谦虚如断水流大师兄:“我是和几乎所有姓北冥的人都有过节。”
“不过想来北冥阙站的最高,应该是这一代最厉害的一个吧?”
他回头一笑,坦然一摊手:“你看,这么一说,二位是不是立刻不想招揽我,甚至还想打我一顿?”
“我不会以大欺小。”刑遥遥双手抄兜,满脸郁闷道:“不过招揽的话的确说不出来了,你居然和北冥有仇,就算你很有天赋也不能这么飘吧,不管是真假我都没办法干涉社长的私事……哎,早知道就不来了!”
“我是认真的。”白榆没有笑意:“如果不是实力还不够,我现在就想去北冥家门口泼大粪,等他们出来,请他们喝金汁。”
“北冥家怎么你了?”宋清年古怪的问:“嘎你腰子了?”
“小事情……区区杀父之仇罢了。”
两人待不下去了,顿时如坐针毡。
纷纷选择告辞,这件事没有让两人插手的余地。
倒是刑遥遥还是不死心的留下一句:“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说,就算是约架,加入进来打北冥阙那个冰块脸也更方便嘛——整个社团高层里连个帅哥都没有,姐姐我出门都找不到人压场子!”
“走了走了,学姐,学弟虽然帅但已经名草有主了,没看到一旁苏姑娘已经不笑了吗?”
“哼!你们这群大老粗永远不懂我伤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热热闹闹的人离开了。
白榆也重新恢复了平静,苏若离轻轻关切道:“没事吗?”
“当然。”白榆轻松道:“杀父之仇说说而已,我和白星河是真不熟。”
“到时候我会陪你一起去。”苏若离很自然的整理了一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