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至少应该懂得,在谈判的时候,不应该将一只手始终放在口袋里,否则这就是在明示,你口袋里有个能保你一命的东西。”
他的言语里满是自信的拆穿着白榆的漏洞百出
白榆顿了顿,右手抬起,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枚观音玉像。
“……你又猜对了。”
白榆用力一拍桌子:“不过这毫无意义……投降吧牧羊人,外面都是长夜司,你已经被包围了!”
张摧山嗓音低沉着:“老周,真的一切都是你做的?”
“当然,都是我做的。”周渡哈哈笑着,眼角忽的流下浑浊的眼泪,泪水里含着淡淡的猩红:“我是一名教育工作者……做这些,不是我的真心实意,只是偶尔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毕竟是为了更好的世界,总得有一些人做出牺牲,譬如我,譬如孩子们……”
白榆原本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了许多:“……你不是牧羊人。”
“我是牧羊人。”周渡眼角流着血泪:“牧羊人,有很多个。”
“不,你不是…”白榆眼神宁静而怜悯:“你只是他的走狗。”
“走狗么……哈哈哈……是啊,我没的选择……”周渡用鲜血满溢的眼睛盯着白榆的方向:“你也一样没有!迟了,都太迟了,你也会死!我们都是一样的下场!”
“我是个罪该万死的罪人!”
“我就应该下地狱……终于,可以解脱了!”
他说着,抓起钢笔,在两人的注视中将钢笔刺入喉咙,从侧面刺进去,大片深色的动脉血喷涌而出。
周渡倒在桌案上,鲜血顺着桌案流淌,染红了还没改完的试卷,钢笔的末端刻着‘优秀教师’四个字。
他断了气,双眼仍旧瞪大,眼眸通红的宛若烧红的玻璃球。
此时,长夜司终于破门而入,看到的却只是一具渐渐冰凉的尸体。
……
十分钟后,白榆坐在楼梯上发着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