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画作?”
陶如酥一把夺过去护在胸口,红着脸吐了吐舌头:“呸呸呸,这可是我的呕心沥血之作!”
白榆摊手:“看出来了,很有梵高的气质。”
“是吗?”陶如酥眼睛一亮:“真的有?”
“不过梵高生前穷困潦倒,死了之后画作才开始出名的。”白榆多此一举的补充了一句。
“就你话多!”陶如酥抱着画册:“我以后会开始慢慢练的,一定能把他的样子画出来。”
白榆无奈:“这么执著做什么?找到了那个人又能怎么样?”
陶如酥直接引用道:“因为我也是一个有恩必报的人!”
白榆挠了挠脸颊,心说你搁这儿跟我玩接龙呢……报恩循环?
他随便改口转移了话题:“说起来,这儿就你一个人?你家里人呢?”
陶如酥如同报菜名似的说:“父亲出轨,双亲离异,爷爷奶奶早逝,外公外婆不喜欢女孩,母亲开公司工作繁忙,只派了个助理来帮忙,忙完就走了。”
白榆愣住。
“抱歉,我没想到。”
“以上都是我瞎编的。”陶如酥一摊手。
“……你还来这套?”白榆又好气又好笑:“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
“放心好啦,我家里可没你想的那么复杂,真实情况是……”陶如酥托着腮帮:“我是一个人在南陵市读书的,没有亲人在身边,反正也就是小伤,所以也没通知家里亲人,就这么简单。”
白榆不便深究。
双方还不是太熟,他也不想去查对方的户口。
“橘子放这儿了,你好好养伤,我……撤了。”
“话题聊死了就撤了?果然是个榆木疙瘩。”陶如酥说:“再陪我聊五十块钱的呗。”
“我拒绝。”白榆看了眼她的腿:“学校再见吧。”
多留无益。
摆了摆手便走出了病房外,陶如酥喊了一句话,他也压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