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装作一呆。

“咳，都和腰有关，有什么区别吗？你……，能治吗？”陈金水红着脸道。

“那要看看有多严重。你和秋燕大娘那个的时候，能坚持十分钟吗？”陈凡问道。

陈金水摇了摇头，脸有些烫了。

尼玛，十分钟，那是他二十年前的水平好不好。

吴大宝听着，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在不嗑药的情况下，他也很难坚持这个时间。

“那五分钟总有吧？”陈凡接着问。

陈金水继续摇头，脸烫得更厉害了。

“那一分钟呢？你别告诉我连一分钟都不能坚持。”陈凡一副惊呆的表情。

“这么跟你说吧，正常情况，二十秒。放慢节奏的情况下，堪堪能有半分钟。我这情况，算严重吗？能治好吗？”陈金水脸红成了猴屁股，眼巴巴的看着陈凡。

虽然他年纪大了，但是媳妇年轻啊，如果没有一个好身体，媳妇不对他有意见才怪。

现在那个的时候，他都恐惧了，宁愿每天把大量时间花在办公室里，也不想回家。

因为每次看到小娇妻那幽怨的眼神，心会刺痛。

“呵呵，还行，不算太严重。至少能坚持半分钟，有些人连十秒钟都坚持不了，那才是真正废了呢。你这还有的救。”陈凡安慰道。

他现在是终于知道秋燕大娘为什么在外面偷男人了，家里养了一个废物啊。

“真的啊，那你赶紧给我治吧。”陈金水欣喜若狂。

“连一分钟都不到，这还不严重？你哄孩子呢？你治一个我看看，你要是能治好，从今以后我吴大宝服你，心服口服。”吴大宝唾沫子横飞道。

他吴大宝从医这么多年，肾虚的患者不是没遇到过，但是虚成陈金水这样的，一个都没有。

他给陈金水开了不知道多少药方，在别的病人身上有效，可是在陈金水身上一点效果都没有。

还是像他之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