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弯子下面,陈凡挤出一脑门的黑线。
他翻寡妇家墙头自己承认,但是什么时候欺负村里大姑娘小媳妇了?
纯属污蔑!
纯属造谣!
纯属诽谤!
陈凡差点忍不住掀开被子,和陈金水说道说道。
“你都听谁说的?有证据吗?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快走吧,真受不了你。拿了人家的免费牛肉,还背后嚼人舌头根,说人家坏话。哪有这样做人的?”陈舒然对老父亲一万点鄙视。
“小丫头,怎么和爸爸说话呢?公示公,私是私,那二两牛肉能值几个钱?我都是为了你好,别不听老人言。还有,你也老大不小了,婚姻大事抓点紧。爸爸前段时间去城里办事,认识了一个当大官的朋友,他儿子挺不错的。有空你们见个面,说不定事情就成了。”
“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你到底走不走?”陈舒然有些抓狂了,使劲摇着脑袋。
“唉!”
陈金水狠狠叹了一口气,把门关上了。
不过,他疑心太重,又打开二楼其他几个房间的门看了看,都没能找到人,才肯罢休。
直到陈金水下了楼,陈凡才敢从陈舒然的被窝里钻出来。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
古人诚不欺人!
陈金水做梦也想不到,陈凡会藏在他女儿的被窝里。
陈凡也是在小翠姐家这么藏过一次,情急之下,才想起来的。
关键,陈舒然穿的可是蓬蓬裙,双腿折弯,裙摆都掉到小腹上了。
而且,夏天的被子那么薄,多少会有些光线透射进去,只要眼睛不瞎,肯定能看到一些什么。
而陈凡,不仅眼神犀利,嗅觉也不是一般的灵敏。
陈舒然一个黄花大姑娘,也是够难为情的,感觉跟失身了没什么两样。
她考虑着要不要让陈凡负责,还想问一下他和杨寡妇,以及村里大姑娘小媳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