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长不出来。
两年前,江州的一个大老板看中了这块地,以五百万租了下来,租期五十年,平均一年十万块。
一千八百亩地,一年十万租金,平均一亩地一年租金五十五块钱,已经是白菜价了。
如果说陈金水没从中拿回扣,连鬼都不会相信。
那大老板也很有想法,租下地后,花费大力气开垦了出来,种植国外引进品种的桃子,想打造成一个种桃基地。
桃树开花的季节,还可以发展旅游。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片荒山真的很邪乎,种下的几千株桃树,第一年就死了一半。
第二年,本以为顽强活下来的桃树能带来一些收获,结果结出的桃子个头小不说,而且还稀稀拉拉,结得很少。
那大老板先后请了好几拨农业专家过来,想给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遗憾的是,到现在问题都没能解决。
此刻,站在荒山脚下的这一群人,是大老板请的又几位农业专家。还有一些村里的干部,以及纯属凑热闹的村民。
五百万租金大老板已经给了多少,村民一无所知,大家都等着分钱呢,就很着急。
五百万巨款,按人头分的话,一人能分小好几千呢,可不是小数目。
陈凡本来没想停车的,但是大老远就看到陈金水瞪着铜铃大眼,死死盯着自己看,就仿佛自己拐跑了他女儿似的。
也是难怪,陈舒然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觉,关系很密切的样子,换做哪个老父亲看到了,心情也不会愉快。
于是,陈凡就降了车速,准备停车把陈舒然放下来,让人家父女好好团聚一下。
因为父女感情不和,陈舒然有半年没回家了,平时电话也很少往家里打。
今天如果不是因为陈凡,她才懒得回家呢。
医院里的事情,陈凡让她暂时保密,不然的话她面子过不去不说,村里又会有许多人眼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