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闵的。”
这边家里热气腾腾、喜气洋洋,周顺义那边只做了两个菜,和小川面对面坐着,两人几乎没有交流,屋里没有一点过年的喜气。
看着他哭成这样,周顺义没法再向以前一样和他亲近。
他拉着脸说:“以后再离家出走打断你的腿。”
小川的泪无声无息流了满脸。
外头有鞭炮声响起,三两口塞完饼子,他点了一支烟起身出了门。
周顺义没辩解,在医院守到小川退烧醒来。
两个孩子,他养的起!
一夜没睡,又工作了一个白天,周顺义以为今夜还会睡不着,却在夜深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手头有一张从姜宝琴娘家拿回来的照片,每天站在街头,他的目光掠过无数个女人,没有任何一张脸能和姜宝琴对上。
“有你这样当爸的?孩子要是犯了什么错,也不能在大冬天的把人赶出家门,冻出个好歹来咋办?”
他去了陈正宇说的所有街道,不过让他失望的是没找到姜宝琴这个人。
是呀,他又做错了一件事。
“婷婷,你工作的地方有没有个叫闵巧的工作人员?”
浑身都不舒服,但他不敢说。
从声音中能听出他的惊恐。
他把灯拉开,室内骤亮,那孩子在看清他时脸色变的煞白,整个人都傻了,额上出着一层虚汗,浑身开始哆嗦。
周顺义本来以为他撞邪了,接着脑子灵光一闪,想起楼梯上的一层冰。
周顺义想硬下心肠对他的眼泪视而不见,可是他的心终究还是没那么硬。
周顺义别过头去:“不管我和你妈有没有亲生的孩子,我们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你。”
直到那天晚上他满头汗的大喊着“妈,我错了,别赶我走”惊厥着醒来。
周顺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