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多了起来,隧道变多,不少地方打眼望去黄秃秃的。
“咱们那边的山上都长着草和树,这边的山上光秃秃的啥也不长。”王素梅没想到一个国家不同的片区景色这么不同。
对面座位上的大爷说道:“这边还好,再往南去,一眼看去全是戈壁滩,这个时候的吐鲁番热的能把闷在沙子里的鸡蛋都烤熟…”
没买到卧铺票,三人坐的是硬座,虽然煎熬了些,但看着窗外的风景竟然没有想象中的熬人了。
不过火车里是真的热啊,这大夏天的车厢里连个风扇都没有,这么多人挤在车厢里味道也不怎么好闻。
王素梅想做干果生意只是一时兴起,和儿子儿媳提过后一家人说来就来疆省了,可这一路上她也想过了,疆省实在是太远了,想做干果生意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来回一趟不容易,光是货物运输就难住她了。不过来都来了,就像儿媳妇说的,就算办不成事,来转转、看一看也是好的。
“这位大哥,你是疆省人?”
大爷点点头:“我是兵团人,在这边安家落户了。你们来这边是干啥的?”
有人说话就有人插嘴,大家伙七嘴八舌的,看起来都极为热情。
这一节车厢上大部分的人竟然都是回家探亲又回来的“兵团”人。
路途上有人说话自然不会无聊,火车终于在乌市停下,姜馨玉觉得自己的腿和脚都肿了。
下了车,车站广场上有很多民族同志,王素梅看的啧啧称奇,这些民族同志长的咋跟外国人一样,各个眼窝深、鼻梁高,大胡子不少,就是味道有点不好闻,有点像羊膻味。
“那小闺女长的真不赖,睫毛又长又卷又密。”
姜馨玉总结:“像个洋娃娃。”颜值超高。
“王素梅同志,小陈、小姜…”
烈日炎炎下,穿着浅蓝色衬衫的罗朝生牵着朵朵边走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