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他们竟能将这东西悄无声息地带入京城,藏在刑部大牢?”
这中间得经过多少道审核?!
可见……对方的手已经伸得太长!
沈延川倒似乎并不在意。
“再好用,如此高昂的造价,也不是轻易能负担的起的。”
所以短时间内,还成不了气候。
“回头有时间了,把这东西拿去给兵部那几个好好瞧瞧,让他们也琢磨点事儿做。”
云成一凛:“是。”
沈延川挥挥手示意他下去,云成退出几步,又想起什么,转身问道:
“对了主子,那些刺客,您今日还是不审吗?”
沈延川将那把弩重新放好,才淡声道:“奚溯一贯会照看人,让他好好盯着就是。瓦真使团的人马上就会到达京城,乌格勒不是好相与的,也该做好准备,以尽地主之谊。”
故人重逢,总得好好叙叙。
云成明白过来了,主子这是打算先把人晾着。
反正现在人已经落入他们手中,早一日晚一日也没什么区别。
眼下应付瓦真那群人才是要紧。
他垂首应是,迟疑片刻,又问起另一件事:
“除了那些刺客,还有那个从刑部大牢带出来的死囚,主子打算如何处置?”
沈延川一顿。
人是叶初棠让他帮忙带出来的,但这都过去一天了,她却并未再提及此事,好像完全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
“他的情况如何?”
云成回想起先前所见场面,不自觉皱了皱眉。
“他的性命倒是无碍,但身上伤势实在严重,两条腿齐齐断了,应该是被人挖了膝盖,且因为长久没有好好医治,截断口已经腐烂化脓,除此之外,他的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伤疤,似乎是被人用诸多刑具一一打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