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
何况他身后还有如贵妃以及蒋兆元,他们绝不会坐以待毙。
这中间会出现多少波折,也未可知。
徐凤池手负身后,喟叹:“不过不管怎样,萧成煊已经被贬为庶人,他若再想掀起什么风浪,也没那么容易了。”
说到这,他看了叶初棠一眼。
“我知道你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但这事儿急不来,等案子继续挖掘,或许……”
说到这,他也顿住了。
叶初棠不以为意地笑笑:“我明白的。”
其实这个“或许”,谁也不敢保证。
穆武帝若真想保下这个儿子,有的是法子。
叶初棠本来也没指望就这样要了一位备受宠爱的皇子的命。
她话锋一转:“您刚才说,除了昌州粮仓的事儿,溧河河堤修建,也开始回查了?”
“不错。”
徐凤池的表情严肃了许多,
“今年绥南多处持续下雨,洪水泛滥,可溧河河堤当初修建的时候,耗费巨大,之前又特意加固修缮,按理说不应该被如此轻易地冲垮。徐杰的证词里提到了这一点,估计……上上下下又要牵扯出不少中饱私囊之人。”
“你还记得孙立安吗?”
听到这个名字,叶初棠眼睫轻轻扇动了一下。
她颔首:“记得。”
前工部郎中,因为贪了十三万两白银被撤职流放。
离京之日,叶初棠还曾专门前去相送。
“他和这案子也有关系。”
徐凤池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
“我猜测,那些下拨的银两,便是经由他的手散了出去。”
叶初棠瞬间明白过来:“您是说,他知道那些钱去了哪儿?”
徐凤池摇摇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这么做,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