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的,赵皇帝的这般态度,某种程度上来说比扒了她的衣裳,更让她觉得痛苦。
自然了,既然是折磨,并不是说到这里就完了,赵皇帝对她没有兴趣,对那位叫作阿虞的姑娘性趣可是浓烈得很,至少光是徒单月记着的,三日以来已经是有八次了。
他们像是当自己压根就不存在一般,自个儿忙活自个儿的事情,那位姑娘看着文文静静的,又有着与外表全然不同的一面,既放肆,又大胆,既热烈,又荒唐。
徒单月只觉得自己已经低贱到了泥土里了。
船舱里头满是自己的画像……除了吃饭和睡觉,剩下的时间阿虞一直在画她,各种表情,各种特点,还有各种不同的姿势,赵皇帝就在边上指点着,也顺便担起监视徒单月,不让她乱动的职责。
刘邦一脚扫开了地上的纸,看着仍在辛苦着的阿虞,不由得有些感叹,他低声唤道:
“停下来吧。”
“官家……”
“够了,这几日来,你也算是辛苦了。”
论起辛苦来,其实他才是最辛苦的那个,但他有良医神药,吃得也都是些大补的东西,总算是没有丢了自个儿的威风。
阿虞有些疑惑:“不用画了吗?”
“不用画了,已经画了很多了。”
说着,他便随意捡了一张画儿起来,瞅着边上的金国女人:
“你说,要是这些东西流到了金国去,你娘,你舅舅,你们徒单家的人,会被说成什么?”
徒单月愣了一愣,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面色有些苍白:“一死而已,影响不了旁人,也影响不了谁。”
“是吗?”刘邦托着她的下巴……主要是这娘们儿太矮了些,说好听些是精致,说难听些就是矮,又矮还低着脑袋,看不见她的眼睛。
“你要真想死的话,这几日里早就死了